A版(七) 该怀还得怀啊_豪门艳:涩女时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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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版(七) 该怀还得怀啊

  我险些就要接受我和陆恒已经分开,再也没有交集的现实了,所以他现在就在我面前,我觉得有点不真实。

  我想和他亲近,又害怕和他亲近,陆恒曾经说过,我要是和别人睡了,他就不睡我了。陆恒还说过,自己的东西如果被别人碰过了,是能觉察出来的。

  我很怕陆恒觉察出来什么。撒过谎的人都知道,因为一丝谎言的忐忑,之后一些本该专心诚心去做的是事情,都变得不再专心。我的身体曾经背叛过陆恒,所以内心也无法像过去一样,毫无保留地对待他。

  于是我有了大大的心事。

  陆恒说:“我真的很想你。”

  我能听得出来,确实是真的真的很想,其实要不是我这次赌气回家,我和陆恒也许还维持在之前那个争吵的状态,我嫌他不回家陪我,他嫌我逼事儿多。我妈和我爸就爱吵架,吵起来谁也不服软,互相嫌弃,但从来没吵崩过。

  经常说不出口或者不会表达的话,吵架就给吵出来了。所谓夫妻相处之道,真的是一家一个样,我哥和我嫂子从来不吵,也过得挺好。这得分人。

  他轻轻脱掉我的裤子,小心不碰到扭伤的脚踝,我躺着一动不动,由着他安排摆弄。说实话,那天跟小锐的事情,我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,因而到了此刻心理压力才不会那么大。

  身体中,我能感觉到这是我所熟悉的陆恒,这种熟悉让我觉得很踏实。我确实有那么点忐忑,我怕陆恒真的那么神,真的发现了。

  不过还好,他在吹牛逼。

  这个秘密一定要咽进肚子里去,连自己想都不要想。

  身体的瘙痒释放完毕,陆恒抱着我,他跟我商量,他说以后我们一定还会吵架的,但是我不要每次吵完架就跑行不行。

  我想了想,觉得挺难办到的。吵完就跑,已经成为我习惯,但你们知道我一开始养成这个习惯是为什么么,因为我怕陆恒打我。陆恒和我一样,都是特别冲动的那种人,生气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,好几次我把陆恒气得面红耳赤的,看见那个情况,我就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跑。

  陆恒自己也跟我承认过,有好几次他想打我,我都跑得太快了,想揍揍不到,心里那也是一个憋啊。

  陆恒问我十五那天跟他打电话撒酒疯是怎么回事,我心里就是微微一惊,轻描淡写地说是去参加个同学聚会,就不往更深的地方说了。

  陆恒撇撇嘴,“你现在这么漂亮,没人追你啊?”

  我干笑,“哪儿漂亮了”

  陆恒轻飘飘地说:“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吧,现在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漂亮多了。”

  我问他:“你那时候到底想干什么?”

  就是最最开始,我认识陆恒的时候。

  陆恒承认地很大方,他说:“想玩玩儿啊。你记得你们几个第一次跟我和张一帆出去那次不,那天我觉得我肯定能上你,房间都打电话定好了。”

  “那你后来怎么送我回家了?”

  “觉得你没劲啊,太老实了。”

  我说:“哦,我那是装的。”

  很久很久以前,在我刚认识陆恒的时候,我就是总在装,装老实人,装好女孩儿,我以为那样才是招男生喜欢的。说白了,就是很做作。

  我和陆恒怀了一会儿旧,感叹还是当初的时光好啊,两个人到处跑出去玩儿,每天都是笑呵呵的,吃喝玩乐,脑袋里什么都没有。

  感谢那些光阴,让我们相互陪伴这么多年。

  我这脚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,陆恒也不能总在这边陪我,他还得工作。第二天先出去把工作解决了一圈,然后开车过来,顺手捎了些礼物,说是过年的时候忙没空过来正式见见我爸妈,这次就借机会补上。

  我哥给我弄了个小拐杖,我没事儿的时候,就杵着拐棍儿在院子里蹦跶。然后陆恒过来带我去看医生,这边距离诊所不远,巷子太窄,车不好开,他就背着我去。我骑在他背上,手里拿着根木头棍子,想起小时候我哥背着我玩儿骑马打仗的感觉。

  我一直盼着我的脚赶快好起来,脚好了陆恒才打算把我接回市区的家,他说留在这里,他不在的时候,我妈他们好照顾我。我不敢总在村子里晃悠,我怕碰见熟人,我觉得同学会那天的风声还没有过去。

  总是怕什么来什么的。

  那天其实我脚好得差不多了,和陆恒挽着胳膊出去买酱油的时候,正好遇上小锐从拐角拐进来。我挽着陆恒胳膊的手当时就有点僵了,我不怎么敢看小锐,小锐也就轻飘飘看了我一眼,像陌生人一样,连个招呼都没打,就进了自己的家门。

  陆恒把小锐认出来了。因为以前小锐经常去游戏厅,陆恒知道他什么样子,也知道我们俩搞过对象。只是时隔多年,他可能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了。

  陆恒说:“你们住这么近啊?”

  “嗯。”我干干回答。“那天同学会他也去来着?”

  “嗯”

  陆恒低头看我,“你脸怎么这么红啊。”

  我这脸不光红,还火烫火烫的呢,我拍拍自己的脸,淡定地说:“没有啊,腮红打多了吧,风吹一吹就自然了。”

  我妈着急把我这盆水泼出去,要了陆恒的生辰八字,找人去看了日子,然后旁敲侧击地玩儿起了催婚。

  我和陆恒表示结婚的事情不着急,但我妈说,结婚可以不着急,生孩子不能不急啊,我这已经迈进最佳生育年龄了。

  于是我和陆恒连日收拾东西跑了,我们现在暂时还不想面对这个问题,主要是陆恒不想,他总说结婚这件大事,需要从长计议,他说他不想搞得太仓促,而现在他刚接手家里的生意,真的很忙。他希望能等到空闲了,踏踏实实地再准备这件事情。

  这算是给我的定心丸,陆恒现在已经有结婚的意思了。

  经过那次大吵,我跟陆恒分别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我尽量不去烦他,他下班回来再忙再累也抽出几分钟跟我好好说说话。

  有了承诺,独守空房守起来也比较踏实,我这脚也养好了,我跟陆恒说我想出去工作,他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等过了这一百天再说吧。

  这一百天,过得很是惊心动魄波澜壮阔。

  我最近春困特别严重,吃了睡睡了吃,眼睁睁看着把自己养成个小胖猪,陆恒就不乐意了,他说这是在自暴自弃,如果我要变成一个大胖子,他一定会受不了的。

  可我就是犯懒,不愿动弹。直到某天陆恒忽然问我:“你多久没来例假了?”

  我一愣。

  他说:“你怀孕了?”

  “不可能!”当时我的回答何其坚定,坚定得让陆恒有点莫名其妙。

  但我心中屈指一算,这例假貌似已经有两个月没来了,我自己没怎么注意,陆恒比较会注意到,因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,我不跟他爱爱,可是他似乎很久没有经历那几天了。

  我不太爱记自己的日子,翻着日历不停地回忆,上次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的,然后算日子,找各种自己没来例假的理由。

  陆恒觉得我一惊一乍的,他说:“我明天陪你去医院看看就行了。”

  我愣愣,“你明天不是有事儿?”

  “抽个空呗。”

  我没让陆恒陪我,因为有点事情我得背着他搞清楚。陆恒觉得我这么大个人了,去医院也不会害怕,反正他也没空,就说让我检查完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。

  我很纳闷,我问他:“你怎么看上去这么淡定呢?”

  他在削平果,轻飘飘地问:“不然呢?”

  “你就不害怕?”

  “我怕什么,有了就生,反正又不是我怀我生。”

  他这副坐享其成的态度,让我挺不爽的。但我心里有小九九,我告诉陆恒别抱希望,我可能就是月经不调什么的,不能是怀孕。

  陆恒没把这事往心上去,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  第二天我自己去了医院,b超单子开出来,怀孕已经五十多天了,我不懂怎么算这个日子啊,就拉着大夫不停地问,能不能确定到底是哪天怀孕的,医生说这个不行,都是从最后一次例假开始算起的。

  我又认认真真地咨询了所谓安全期和危险期的问题,算计着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可能性比较大。

  我数学老师是体育老师教的,算着算着就算迷糊了,但似乎无论怎么算,好像都是跟小锐那天几率比较大。我悔啊,第二天怎么就没去买药呢,这个孩子到底生还是不生,生出来到底算谁的。

  我在医院抓耳挠腮,这是我有生以来面临的最大的难题,陆恒给我打电话,问我检查做完没有了。我顿了顿,“呃,还在排队”

  我给打电话,她跑到医院来的时候,我坐在椅子上有点发抖。我现在很纠结,如果我真的闹不清孩子是怎么回事儿,其实我可以告诉陆恒没有怀孕,然后找个借口离开他一段时间,在这段时间里把这个孩子打掉,事情可能也就隐藏过去了。

  所以现在要不要告诉陆恒,是个很严肃的问题,告诉他了,就是封死了一条退路,我必须找个人商量商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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